🐵星雨心愿80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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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土特产】浑世(下)

发了一堆的糖,结果最后还是带着玻璃碴的。
什么时候开始谍战剧,
男女主没有happy end的

北边飘来的小彩云:

一九三四年东北和内蒙古东北彻底沦陷,王大顶想,他得改革,得想办法,咱们不弄死日本人,就得等着日本人把咱们弄死。一九三五年,日军在华北实行“华北自治”政策,同年大土匪熊金斗偷运鸦片妄图倾销到东北地区,很多复杂的原因吧,王大顶就来了华北,就这一年,他遇见的陈佳影。陈佳影的第一印象,肯定是好看,那种好看吧,跟王大顶之前的相好不一样,是那种一看就聪明沉稳,心里头装的下事儿的女人,主要还是因为漂亮。


好看,美。


故事的引头就是在和平饭店,这年头,活着的都是有能耐的,甭管他什么能耐。有能耐就得干事儿,这事儿来事儿去,谁身上还不都得担上点儿事儿。陈佳影对他可没什么好感,他土匪出身,这身上就带着股下三滥的痞里痞气,不怪这窦仕骁一眼就看出来他们之间的不对味儿出来。王大顶就不明白了,这郎才女貌的,哪儿哪儿就不般配了?


大时代里头小人物。


王大顶遇见她了,事儿就没少过,触了日本的眉头,沾了军警的不耐烦,还染了共党的是非,这时候谁都知道,苏美是表面和气,国共正杀的厉害,日军在中国为虎作伥,千丝万缕,一句话都说不清楚。


就为了这不清不白的事儿,王大顶一条腿就给打穿了。


被打穿腿的时候吧,他心里就想,这他妈是为了什么,你说吧这这这陈佳影好看,好看的人哪儿没有,怎么就得为她伤了这么条腿,还冒着生命危险在这个漩涡里扮演一出大戏,稍微想假戏真做的时候吧,还他妈被顶胯,这他妈图个啥。


还他妈得被骂。


“人不能只想着利己,还要利他。”


陈佳影那他妈你知道这个道理你倒是利一下我啊,他妈光让我利你利别人,我他妈又不是菩萨。


这话都是心里头骂的,王大顶这不也害怕吗。


什么行为痕迹学专家,动不动就把她那套分析人的能耐用在自己身上,咋的恐惧委屈,我还不行恐惧委屈了我?王大顶面上跟她风生水起,真是天色晚了躺了下来,又睡不着觉,既猜不透陈佳影的心思,也不知道她所为何事,他心里头乱,就走到陈佳影床前看她睡着的模样,她是睡了呢,还是没睡呢,你说这么瘦的人,身上怎么就背了那么多事儿呢,你说她坚强吧,她也不吝啬自己的眼泪,该哭哭该笑笑,笑了就让王大顶开心,哭了吧就让王大顶难过,他想可能这就是爱情。


你说吧这个时代,哪有爱情存在的空间。


林觉民在与妻书上写道,说我正是因为爱你,所以有了兼爱天下的能力。


王大顶觉得这话在理。


遍地腥云,满地狼野。


他喉头一动,陈佳影就醒了,她过分紧张了,所以连睡梦和情形中间的一时昏迷都不存在,她眼中有对于王大顶的提防,眼睛一瞪,带劲儿,有味儿。王大顶于是又想了,打穿腿,值。


后来知道陈佳影有老公了,这就不值了,她说她老公最喜欢亲吻她后腰的酒窝。


这什么意思啊,名花有主,让他敬而远之呗,多没劲。


“我是想抗日的,你跟我回黑瞎子岭吧,带着黑瞎子岭一块儿抗日。”


陈佳影听了这话就笑,让王大顶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儿,她总是这种高深莫测,处变不惊,王大顶有时候觉得害怕,陈佳影的过于自信让他觉得,仿佛陈佳影就是这一切的操盘者,逻辑清晰,游刃有余。


他第一次见到陈佳影惊慌失措,是他质疑她共产党的身份,那一次陈佳影骂他人渣,气的声线发抖,王大顶不知道她是真的生气,还是在演戏。第二次见到陈佳影惊慌失措,是她得知她爱人的死讯,她几乎是站不稳脚的,那一晚,她说了一些关于她爱人的事情,她说,他是一根钉子,我是一把斧子,我可以大张旗鼓的向敌人头上砍去,而他注定要和腐朽的木板一块腐烂。


“不对。”王大顶反驳她,“你这不就没有生活常识了是吧,木头烂了,钉子拿出来,磨一磨还能继续用。”


陈佳影抬起来红肿的眼睛,盯着王大顶,把王大顶盯的发毛,他于是说,“你说得对,你继续。”


她后来也差点死了,王大顶觉得陈佳影脑子有病,你说她一个女人,对吧,势单力薄,图个什么呢,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,王大顶一边想,眼泪就夺眶而出,他是个土匪,但是他是学过浪漫主义的土匪,所以他可以留一撇艺术家的小胡子,也可以为情所动而流眼泪,罗密欧他他妈不也总哭嘛。


陈佳影让王大顶明白一个道理,亡国这个概念,是不存在的,只要中国人活着,中国人还有自己的荣誉和信仰,中国就不会亡,清政府结束了,北洋政府也结束了,但是中国的历史没有结束,国家不是一个虚化的抽象概念,他就是实实在在的每一个人,只要还有一个人为了国家荣誉而战斗,这个国家就没有亡,也终究不会亡。


这时候,饿不饿,美不美,能耐不能耐,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。


窦仕骁后来也走上了抗日道路,那个死心眼的玩意儿。


陈佳影说王大顶太笨了。


呸,他到底是东三省唯一受过高等教育的土匪。


他说完这话,陈佳影就亲了上来,说实话,王大顶那一瞬间脑子就空白了,他想人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,就是脑子嗡的一下,就什么都没有了,他又想,为什么陈佳影的老公甘愿做一枚钉子,他要是能当上陈佳影老公,他以后也他妈叫王大钉子。陈佳影啪的拍了王大顶的脸,“你想什么呢?”


“我想这个玫瑰香,挺香的。”王大顶支支吾吾的。


“我们继续以夫妻关系打配合,你就要知道一些暗语。”陈佳影看着他,“我刚才那种吻法是一切安好。”


王大顶舔舔嘴巴,“我我我刚才愣神了没感受明白咱咱们在好好感受感受,不是我觉得你们这个党好,这个党有人性,讲人情,我能不能也交个申请书,我自愿,特别自愿。”


陈佳影翻了个白眼把王大顶往床上一推,“这是要有大动作了。”


“多大?”王大顶不自然的结巴起来。


“认真点行吗?”


“哎呦我去我还不认真,没什么时候比现在还认真的了。”


 


王大顶就是不正经,这种毛病改不了,该正经的时候,也不耽搁。他去救陈佳影的时候,陈佳影还稍微有点意识,他脸色瞬间就变了,脸一偏,眼泪就掉了下来,陈佳影拽他的衣袖,她说,“我要是死了,你你就去……”


“你死不了。”


“你听我说完。”陈佳影胸口猛烈的起伏了一阵,说了身份代码和接头地点,“如果我死了,你就接替我。”


“我他妈可是土匪。”王大顶话音刚落,转手就是一枪击毙身后来人,把陈佳影往身上一抱便逃了出去,也不知道这是谁在给谁下套,王大顶啐了口涂抹,快死的时候其言也善,救活了以后那就是啥也没发生过,得了,王大顶也不指望跟她发生点什么事儿了。


三六年,东北抗联建立,王大顶说他要回东北了,加入抗联打游击战去,问陈佳影去哪里,陈佳影说她可能去上海,应该去上海,王大顶说行知道了,有机会去上海吃生煎,走的时候他抱了抱陈佳影,“遇见你是老子这辈子最亏的事儿。”


陈佳影嘴角一挑,笑了起来。


“回见。”


“嗯呐。”


 


三七年,淞沪会战,王大顶知道了这个消息就坐不住了,他忙跟上海的联络部取得联系,由于轰炸一直都没有回信,王大顶抽了两根烟。


陈佳影从办公室一出来,便被人裹挟住,转眼一看,竟是王大顶,他黑了也瘦了脸上多了条疤,“你来干什么?”


“我?”王大顶嗤笑一声,摸出跟烟来,“我担心你。”


“别整这有的没的。”


“你知道我对你。”王大顶喉头一动,“从来可都是真心实意。”


陈佳影翻了个白眼,“你现在可真像个土匪了,还怎么扮演王伯仁。”


“三分天注定,七分靠打拼。”王大顶搂住陈佳影的腰往上一提,陈佳影自然自然的抬腿,王大顶腰一扭,手没松,他嘿嘿一乐,“东北,上海,哪儿不是一样的抗日。”


“那你怎么不在东北呆着。”


“我想想还真不一样。”王大顶死皮赖脸的说,“当年你要是跟我回黑瞎子岭,我不就能安安分分的在东北待下去了嘛。”


陈佳影笑而不语。


“我还是那句话,大姐,黑瞎子岭二夫人的位置,永远给你留着。”王大顶嘻嘻哈哈的。


硝烟就在他们头顶炸裂,余光在陈佳影眼中一闪而过,王大顶忽然抱住了陈佳影,她太瘦了,王大顶亲吻她的时候,她没有拒绝,她觉得脸上湿漉漉的一摸才知道,王大顶哭了,哭着哭着就趴在了陈佳影的肩头,陈佳影拍着他,像是安抚自家的孩子,她摸他头顶上了发胶的头发,笑话他,“你土匪的样子呢。”


“我是东三省……”


“东三省唯一受过高等教育的土匪。”陈佳影抱住他,“不哭了,丢人。”


“我知道上海打仗的时候,我第一反应就是,陈佳影那么聪明,怎么会出事儿,我又想,你聪明,但是你不要命啊,我越想越不安心,我嗷嗷担心了。”


 


王大顶在酒店洗了澡,陈佳影躺在床上看他,王大顶抽了口气,下巴一扬,说我去沙发睡。


“上床。”


“哎。”王大顶往床上一躺,浑身僵硬。


陈佳影往他身边凑了凑,王大顶想这是被动一点好呢,还是变主动为被动一点好呢。


正想着,陈佳影开了口,“现在的局势,不容乐观,日本侵略势头明显,国共才将将合作,谁都知道这个合作是口服心不服,后面发生什么还是且得想的事情。”陈佳影的呼吸拍在王大顶的脖颈处,弄得他心思痒,思绪接不上茬。


“日军在东北和华北的军力已经在南迁,北方作为他们的战略资源部署后勤,给他们提供相当的战斗准备资源,所以下一步他们要拿到的是交通线路和据点。”


“现在共势力在北方,国势力在南方,徐州,武汉,都是中日交战的必争之地,共在敌后收复失地,但是以日本现在的势力共肯定是力不能支的。”


“你什么意思?”王大顶意识到哪儿有点不对味,“陈佳影你可不是妖精,猫也他妈只有九条命,你以为你能有多大能耐。”


陈佳影白他一眼,转过身来,抱住双臂,“你知道我有多大能耐。”


“你别开玩笑行吗?”


“你当这是冷笑话吗?”陈佳影看他一眼,惊慌,担忧,王大顶的心绪暴露无遗,她不知道王大顶逢场作戏是怎么不被人察觉,又或许是因为他在自己面前从来都不设防,“我联系了窦仕骁。”


“什什么意思?”


“你知道什么意思。”陈佳影掰起手指头来,“所有的内应都不是一时一刻安插的,他们都要经过漫长的准备。”


“去他妈的荣誉和信仰。”


“王大顶。”


“别跟我扯没用的,你是要找死。”


“王大顶。”


陈佳影喝止了王大顶的怒气,他委屈的扭过脸去,“所以你什么意思。”


“我没什么意思。”


“我知道你什么意思,你这样让我多没意思。”


“那你觉得什么有意思?”


陈佳影是行为痕迹专家,她还顺便自修了微意识的相关内容,可是人心隔肚皮,真的想了解一个人的心,想了解一个时代背后的内幕和阴谋,又是多困难的事情,她生在这个时候,这就成为了她的使命,成为了她不得不去做的事情,她不想王大顶搅合进来,可是这个时局当下,没有谁搅合进来不搅合进来,大家都在这个泥沼里,生是一起生,死是一起死。


王大顶所以能够自信的担保,绝对不是他主动的,虽然他是土匪,毕竟是东三省唯一受过高等教育的土匪,所以他是别具一格有光环的土匪。陈佳影这是趁人之危,趁他被她忽悠的五迷三道之际,他心想,一边想一边压了过去。他刻意绕过她腰后的酒窝,王大顶分明知道,但是他故意绕过去,他觉得两个人的事儿,不该掺和进来第三者的回忆。


人在意乱情迷的时候,是没有办法保持理性的。


大概陈佳影是个例外,所以她后来有的是理由说,她并没有十分欺瞒王大顶,因为她已经用暗语,他们熟悉的身体语言告诉他,她会去武汉,所以王大顶不该对她生气,也没理由对她发脾气。


“这他妈也行啊?”王大顶气的不行,他又没法真跟陈佳影计较。


三八年,武汉会战,防御阶段规模最大的一场战役,陈佳影随政府撤往重庆。


重庆酒会陈佳影以国民党高官夫人的身份撞上可华侨海商王大顶。


“别来无恙。”王大顶寒暄道。


“你们认识?”


“之前有见过王先生。”陈佳影回应道。


 


“你什么时候变成高官夫人了?”


“那你什么时候又变成华侨海商了?”陈佳影的手从他的背后划过——有什么消息。


王大顶小胡子一撇,趁人多手杂便拐走了陈佳影,“广州沦陷之后,日军这边军力不足,闪击战肯定是打不成了,现在就是跟他们耗。”说着便开始上下其手。


“你能不能有点正行。”陈佳影拍掉他的手,“所以日军打算改变战略?他们已经开始收买人心了。”


“亲国打共,鬼都知道这群鬼子打什么主意,离间计啊。”王大顶碰开扇房门,“不给我点时间吗?”


“你这时间可不算短。”


“成我就当你夸我了。”王大顶房门一带,“你老公那头我安排人了,我也挺想你不是,咱俩,多有那种乱世佳人的赶脚。”


“别跟我扯没用的。”


“媳妇儿。”


“谁是你媳妇儿?”


“成,狗是我媳妇。”


“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行吧。”王大顶把她一带,“我腿有伤,重庆阴冷,不方便,你上来。”


“给你脸了是吧。”


“不不不。”王大顶嬉皮笑脸,“你想怎么就怎么行吧,等战争结束了,等结束了,咱俩就在一起行吗?”


 


日本策反,汪伪政权建立,四零年皖南事变,国共矛盾势不可挡。


四一年太平洋战场开辟,蒋介石寄希望于国际战场,消极抗日积极反共。


“你们这个体系不健全,万一真哪天国把你当共给毙了,共把你当国给毙了,国共把你当日伪给毙了,我看你怎么办。”


“我要是怕死,我根本就不会干这个事情。”


“你不怕什么都不怕行吧。”


 


四四年豫湘桂战役,全面溃败,日本以最后之力掀起“一号作战”,中国抗战进入全面反击阶段。


四五年,美国进攻日本本土,苏联八月风暴,日本投降,抗日战争就此结束。


“黑瞎子岭呢?”


“你打算跟我回去了?”


“我就问问。”


“打平了,有一次轰炸,把山头都削平了,现在好了。”


“所以我说你笨。”


“你聪明。”王大顶瞟她一眼,“你真是越来越讨厌。”


“你说我讨厌。”


“我没有,我说了吗?”王大顶不认账,“以后该怎么走?”


“你觉得以后该怎么走?”陈佳影反问他。


“谁知道以后该怎么走呢?说真的。”王大顶咬住陈佳影的耳垂,“你一点都没有想过跟我回黑瞎子岭?”


“没有。”


“你伤我自尊了。”王大顶亲昵的把她搂住。


陈佳影手一摸就觉察出不对劲儿来,“这枪伤怎么回事?”


“之前搞得。”


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

“你的事儿我不知道,我的事儿你就都要知道,这不公平吧这。”


“你跟我谈公平?”


“那不敢,你说啥就是啥成不,哎呦我去你他妈别咬啊,疼,真疼,还没好多一阵呢。”


“现在的和平是暂时的。”


“那就先享受一会儿成吗?”王大顶把陈佳影抱在怀里,“跟你搁一块儿我都神经衰弱了我都,患得患失。”


"你说。"王大顶眉头一挑,"我跟你这都跑了大半个中国了,你啥前能跟我找个屯,造个娃啥的,我已经用我的实际行动跟你证明了我对你的爱绝对不是口是心非,哎你要再感觉不出来你就是缺心眼,你听没听我说话,佳影陈佳影,你吱一声啊你。"


"我有点累你让我睡一会儿。"


"这好容易见一面睡啥睡,别睡咱俩唠唠嗑呗,你不想唠嗑咱就再来一轮呗,我这土匪出身,身子骨可好了。"


"王大顶。"


“哎。”


“闭嘴。”


“嗯呢。”
 


四六年内战打响,国民党全力进攻中原解放区,破解后国民党转为重点进攻。重点进攻瓦解后,中国共产党掀起全民反攻。


渡江战役,结束国民党在大陆地区的统治。


王大顶叼了根烟,接到信息后,只是云淡风轻的骂了句草。


国民党撤退,王大顶最后收到的就是那一张带着玫瑰香味的信笺纸。


也许明天军队就追了过去,又或许他们马上又会打回来。


总之这不会是结局的吧。


王大顶想,总归还是能再见的吧,他忽然想起,自己一身诗情画意,还没有给陈佳影写过诗呢,要给她写诗些什么好?不如借花献佛,给她抄一首莎士比亚的爱人的眼睛,行吗,在陈佳影留下的那张信笺纸上,他写下第一句话来,


“我的爱人的眼睛一点不象太阳……”


 


 


 


“为什么我要叫大熊,这名儿太不好听了。”


“你爹说,黑瞎子在他们那儿就是熊的土话。”


“我爹在哪儿?”


“你爹啊,在东北的松花江上啊,哪里有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。”陈佳影问他,“你知道这首歌后半部分唱得是什么吗?”


“不知道。”


“你以后会知道的,这些事情你永远也不能忘掉。”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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